直地站在手术室外,满是皱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悲痛的情绪。
“血肉至亲是不可抛弃的,能抛弃的,也只有随时可以换掉的外人!”
向远闻言咬了咬牙,眼睛红彤彤地瞪着她。
“您就是看不惯小柔,从她进门开始,您就看不惯!”
“那小怀生病,得要二胎救命,这事儿也是我的错?她自己不注意,闹得躺在病房里,也是我的错?儿子,这是命,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都是命!”
老太太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被打开,护士手中抱着个孩子,旁边就是已经被白布遮住了脸的徐柔。
“小柔,小柔......”向远喃喃着,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直直地扑到的徐柔的遗体旁。
“孩子怎么样?”老太太斜睨了一眼,冷声问道。
“孩子早产,呼吸系统都没有成型,得在医院住着。”
“安排吧。”老太太说着,绷着脸看了一眼已经趴在徐柔旁边哭得昏天暗地的向远,冷哼一声,对随行过来的人说道:“去安排丧事,越低调越好。”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向远在徐柔的遗像前整整跪了三天,直到后面昏厥过去,老太太才露面。
“没出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