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免得爹又以为咱们在密谋什么。”
说起他爹,楚白白脑海中灵光一闪,又觉得不可能,不禁摇了摇头。
楚扬见状不由得停下,“怎么了?”
楚白白下意识想说没事,一想屋里除了他大哥也没旁人,便说:“我总觉得娃娃说的事跟爹以前提过的事是同一件事。”
楚扬忙问:“什么事?”
楚白白道:“出游。”
楚扬:“游玩?可是还有陛——等等,陛下不会也想出去,然后让爹娘随驾?”
楚白白点头,“不是没有可能。”
楚扬不禁皱眉,“可是娘是女子,一行男子带一名女子,我觉得不可能。应该是别的事。”
楚白白:“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事?”
楚扬说不上来。
楚白白见状,继续说:“陛下和爹爹关系甚好,说句情同手足也不为过。他出去不可能不让爹随驾。爹走了,不让娘去,娘也会偷偷跟上去。
“陛下若敢命人把娘绑起来,或者关起来,一旦娘重获自由,就敢撺掇太子提前登基。娘亲干得出来。”
楚扬和弟弟一眼了解他们的娘,给她一根无限长的棍,她真敢把天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