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片刻,轻微点一下头。
林寒就要起来,腰间多出一只手。林寒皱眉,“楚修远——”一看腰带开了,林寒惊得瞪大双眼“你你你——”
楚修远笑着问,“你你你怎么结巴了?”
林寒:“我——”想起什么,忙按住他的手,“光天化日,你你,不行!”
楚修远转手拉上帷幔,床内暗下来,恍如深夜。
林寒顿时后悔把榻换成拔步床,弱弱地说,“几个孩子——”
楚修远打断林寒的话,“他们不敢进来。夫人,切磋切磋?”
林寒深吸一口气,“信不信我把你切了?”
楚修远笑着微微摇头,道,“不信!因为你不想守活寡。”
林寒的呼吸骤停,一脸的不敢置信。
楚修远乐了,“这是做什么?”
林寒张了张口,道,“我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楚修远明知故问,“流氓还是无赖?”
林寒:“……不愧是陛下的肱股之臣,真有自知之明。”
楚修远边褪去他的衣衫边说,“夫人错了。为夫如今这样,夫人功不可没。”
林寒抬起脚。
楚修远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