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拎着食盒转身。
商曜把饼递给常喜。
常喜不敢接,“陛下,那位夫人亲手做的,要是被她知道进了奴婢肚子里,指不定怎么收拾奴婢,您就吃了吧。”
“你不说朕不说,谁知道。”商曜瞪着眼睛看着他说。
常喜心想,就是怕您一秃噜嘴说出来。
然而,这话常喜公公不敢说。
“夫人以前不知宫里什么样,嫁给大将军这些年,大将军偶尔提一句,夫人也该知道陛下不差这口吃的。可是夫人还
让殿下带来,想必这不是一块普通的饼。”常喜越说越觉得自个真相了,“要不奴婢替陛下尝尝?”
常喜都发现且说出来,商曜怎么可能没注意到,“不怕她收拾你?”
常喜怕,但也后悔,先前没想清楚就不要贸然开口啊。
商曜瞥他一眼,咬一口面饼,和他平日里吃到的没什么不同,难道是他没吃出来?思及此,商曜又咬一口。然而,直到吃完商曜还是没吃出来,顿时觉得自个想多了。
半夜三更,商曜猛地坐起来,摸摸额头,全是汗。
最近天有些热,商曜误以为变天了,便去沐浴。怎奈刚睡着商曜又被热醒。直到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