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手。
楚修远又不禁苦笑,不过出去半年,几个孩子怎么都像变了个人。
“大宝,二宝,去把我给太子准备的小花篮找出来,饭后让你爹爹给太子送去。”林寒又说。
小哥俩不舍得,但一看到身上的衣裳,想起布料是椒房殿使人送来的,犹豫片刻,手拉着手往屋里跑去。
“对孩子不能过于心急。”林寒等俩孩子走远才说。说完目光也没从楚修远脸上移开。
楚修远没有生气恼怒,还轻微点一下头,“你把他仨教的很好。”
林寒暗暗松了口气,不是大男子主义就好。否则她万般不舍现今的生活,也得想办法跑路。
“家里没个长辈,我是他们的主心骨,他们不由得多依赖我一点,久而久之便乐意听我的话。”林寒想显摆的直接点,但楚修远不光长相,连脾气都跟她打听到的不一样,本着知己知彼她也不能这么快暴露本性。
楚修远苦笑,“别宽慰我,我知道这些年没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好在这次能在家待几年。”
这话的意思没吃败仗。
林寒替他高兴,“陛下有没有赏你?”
“赏了千金,在库房。”
林寒想问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