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责,我当然得去给她请安,而且得早早的去,比谁都早。”
又见冬梅拿了赤金点翠如意步摇,摇了摇头,说:“首饰也都免了,我今日着男装。”
冬梅有些为难的说:“您脸色这样差,还是着女装吧,等会儿奴婢再给您多抹点胭脂,保证好看。”
江司灵坐在状镜之前,困惑地看着镜中的女子。
她只是感叹流光把人抛,红颜易老,她曾经也那么好看过。只是如此憔悴的容颜自然也不该属于她年仅二十四的韶华。
不觉悲从中来,她想这一切当然是拜江陵王孙文辉所赐。
过去他一壁把她当暗人培养、让解语招的梅三娘教她如何勾引男人,如何节食,如何保持美好身段,一壁又与和她隔三差五的玩耍一番。那时候她年龄还小,过度的节食和无休止的喝避子汤让她女子该有的肥沃土壤过早流失,如今她年纪轻轻就已没了葵水,还有什么盼头呢?
她低头看了看她干枯的手指,靠男装唤起尚锦梁对她戎马生涯的回忆吗?
算了吧,这多少有些痴望。当年她正在女子最美好的年华时都没能撩拨到他,何况如今流光把人抛呢。
再说了,她现在还顶着秦/王府旧人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