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治好大哥的隐疾。”
水听雨的这句话并没有能够浇灭尚锦梁的怒火,反而使他的愤怒蔓延,他嘲讽似的笑笑:“你以为朕是傻子吗?竟敢拿这个来蒙骗朕。”
他说着这话,丹凤眼居高临下的望着水听雨。
水听雨从地上望上去,他这些年因国事操劳,脸更加的尖刻,有一种阴柔的凉意从水听雨的脊椎到四肢百骸。
她自嘲似的笑笑,抱着他的腿站起来,理了理白绫素衣的广袖,眼中尽是落寞:“治不治的好大哥,于阿雨而言,结局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死而已。”她叹息似的继续说:“阿雨何必骗您呢?只是阿雨不忍心父皇的江山后继无人而已。”
她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除了苦涩还有恐惧,万一皇上不入她设好的局,她今日恐怕只有一死。
“只是到时候阿雨希望您看在我治好您的份上,好好养育我和楼哥儿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哪怕把他废为庶人,也让他活着......”
听着她不像说谎,尚锦梁再次侧首看她,她亦迎上他的目光,坦坦荡荡。
初春的风透过窗棂,长长的秀发与翩翩的裙袂携着初春的凉意微微晃动。
她对父皇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