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却并不生气,依言请江司灵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
水听雨一见到沈珍珠,仿佛十分不待见她一般,立马道:“江都护乃本宫救命恩人,以后她来了你要拿好茶招待她,待她以礼遇。”
水听雨边说着边十分自然地伸出双手环住了尚锦楼的腰,沈珍珠却是见怪不怪,她自然而然的出去上茶。水听雨又轻轻地把脸贴在尚锦楼的胸前,十分亲昵的接着对江司灵笑道:“江都护,大夫说我有孩儿了。”她这样一副天真浪漫的态度,仿佛就是与闺中好友分享喜悦一样,她接着道:“王爷说,要是男孩,他就教他读书和武功。要是女孩,我就教她女红……男孩女孩都好,反正以后还要再生的,不着急......”
尚锦楼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打断她的话:“江都护已经不是江都护了,她现在和沈氏一样是本王的孺人。”
水听雨听言,立刻又啜泣起,边哭边质问江司灵:“我当你是朋友,是最亲密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勾引上我的王爷的,难道就是王爷口中我昏迷的那两年?”
尚锦楼看她越哭越激动,生怕她伤了腹中胎儿,忙抱住她:“阿雨,你现在身体虚,不可以这样哭,你这样会伤了我的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