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尚锦楼潜移默化里是把金华院当成了“家”和“港湾”。但气馁不是她的风格,她不由斥道:“身边随侍的人也太不精心了,也不提醒王爷一句。”
尚锦楼看着门边站着的冬菱高高肿起的脸,嗤笑道:“你身边的人倒是精心,都和东宫的人互通消息了,简直岂有此理!”
江司灵心道,果然不出所料,什么都瞒不过他。她乖顺的跪下,委委屈屈道:“妾身并不知情,求王爷明鉴。”冬菱也立马上来跪下,抬起脸给尚锦楼看,并哭道:“婢子犯了死罪,求王爷打杀了婢子,但这些都不关侧妃娘娘的事,请王爷明鉴。”
尚锦楼垂眼看了主仆半晌,饶是江司灵被他这样盯着也很是不安,甚至觉得呼吸十分的困难,江司灵久经沙场,若是男人满面怒容,他一点也不会觉得害怕,倒是他这样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反倒令她没底,仿佛过了好半晌,才听他说:“本王累了,命人把饭食上上来吧。”
江司灵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就算这么揭过去了吧?
尚锦楼自己挑起秀绿萼梅的细布帘子进了房间,门口亦是尚锦楼喜欢的绘有绿萼的紫檀木围屏,但日间的操劳让他完全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他默不作声的看着江司灵为他张罗饭菜。江司灵从红漆托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