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江司灵冷声打断她,把冬菱唬得一跳,就听江司灵训斥道:“你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凡事自当谨言慎行,怎可出言不逊!”
冬菱虽觉委屈,却仍笑着对江司灵道:“我还不是替侧妃娘娘抱不平吗,兴许她就是想躲皇后娘娘的罚呢?你没有看见她昨晚那副模样,红润的比谁的气色都要好!”
江司灵被她气笑了,心想冬菱这样子口没遮拦的迟早会给自己惹来祸事,又转念觉得她到底忠心耿耿的跟了这几年,还是再教导她一回吧,也是再给她一次机会,便道:“阿雨她不是这样的人,况且皇后娘娘罚她禁足三个月,她即使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如此这般说了以后又觉得十分不甘心,心道:“阿雨到底不是以前跟着自己那个阿雨了,没准儿这真是她的谋划,要不然怎么偏偏王爷在益州的时候她就躺在床上一了百了,躲过夫君不在独自又必须每日去婆母那里请安的日子,却在王爷回来和我成亲当天就醒来了,没准儿这一切就是她的谋划呢。”
思索间,已然到了金华院。
尚锦楼正在细细问朱太医水听雨的状况,朱太医拱了拱手道:“……王妃许是夜间受了寒气,加之王妃历来肝气郁结,无法疏解,故而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