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打仗上无话不谈,她不相信尚锦楼对她毫无感情。
没想到,阿雨偏偏和自己作对,“挑”她和尚锦楼洞房前醒来,成功截胡不说,还一点都不让尚锦楼来她房中,她心里郁闷至极,辗转难眠不觉已经天亮。
卯时初刻,冬菱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准备唤江司灵起床,却见江司灵穿了件藕荷色绣折枝梅花的短袄,站在妆镜前照镜子。
冬菱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上去低声道:“侧妃娘娘放心,谢贤音寅时初刻就气绝了。”
江司灵从来没有不放心过,她这几年苦苦经营起来的暗人组织,都是办老了事的。
冬菱见她把窗开的大大的,便上去把窗开关上,嘴里劝道:“娘娘金尊玉贵的,别开着窗受了凉。”
江司灵道:“去通知各院的管事、媳妇子、婆子、丫头们,在回事处集合,府里该整顿整顿了。”
冬菱领命出去,江司灵自己着意打扮了一番不在话下。
且说尚锦楼将水听雨抱到屋中,兴致早被败的殆尽,又见水听雨泪儿在眼眶里打转,心里更是不好受,想着必要将那谢贤音给好好处置一番。又好声好气的心啊肝啊的宽慰了一番水听雨,才睡了下去。
夫妻俩因头日夜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