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对自己的胞姐摇了摇头。
这时候,宫人进来禀报:“太后娘娘,婉华长公主求见。”
孟太后冷冷道:“正说她呢,她就来了,宣她进来吧。”
宫人遵命退出,孙新柔衣袂带风的走了进来,那长长的披帛随着她的步子如烟罗付水流。尽管她涂了厚厚的胭脂,可依然掩盖不了她苍白的病容,她很瘦很憔悴,公主礼服的广袖长裙显得格外宽大隆重,露在杂裾垂髾服外面的脖颈纤细苍白,细微的血管尤其明显。
太后心想,她果真猜得没错,她这病病得十分“蹊跷”。
她略福了福身向太后行礼,刚站起身,太后便寒声道:“凝光,婉华长公主她不会行福礼,哀家觉着甚是失仪,你来教教她,免得让别人笑话我这个母后不会教导女儿。”
孙新柔苍白的小脸一红,她还没有将水听雨怎么样呢,自己却被太后认为失仪,僵在了当场。
凝光是太后慈安殿的押班,亦是太后的心腹,她当然知道太后这是有意排揎宛华长公主。她缓缓行至孙新柔身前,将她纤细白嫩的右手轻轻放在左手上,两手轻轻握拳,再放于腹前正中央。然后右脚款款向后微微撤一小步,两膝微曲,颔首低眉,微微伏身,亦翩翩而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