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寄人篱下听人使唤的劳碌日子,自是会在这清闲中有些不自在。再加上上柱国府里这诡异的平静更是令她惴惴不安,她总觉得有大事发生,为什么会有这么感觉,她自嘲的想,或许这都归结于她的“贱”。
果然,水听雨正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时候,外面来安着急忙慌的敲门,三人一惊,皆道,怕是出事了……
她穿了袴褶就跳下床,因此是最快来到尚锦梁寝屋的,卧云院只在一刹那间便已经戒备森严了,除了平日里上柱国府的护卫,还有羽林军,看着她穿着尚锦梁长随的衣服,便也没有人拦着她。
除了尚锦楼和言栩在尚锦梁床边,还有一个御医模样的人正在给他查看伤势,他流了很多血,人早就已经晕死过去了。
水听雨和几个长随轮换着端着热水汤药进进出出,就见尚夫人谢氏一路哭喊着进了屋,身边还跟着长女尚静凝。
水听雨去把染红了的热水倒掉,进来就听到尚静凝惊呼一声:“你说什么?那个贱人是要杀父亲。”
尚锦楼眼眶红红的,哽咽着道:“若不是大哥替父亲这一挡,父亲恐怕......恐怕......”
尚夫人道:“我一直都说那贱人包藏祸心,你父亲偏不听,就因为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