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吐了个干净,走之前只对他那个长安第一美女的好表嫂说了一句:“谢谢表嫂照顾,只是以后表哥要送礼物可要揣度好人家的心思才是,别连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都送出去了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说完,他也不管美人的泫然欲泣,抬脚便出了谢府。
他是秉退左右徒步回的仁安坊,刚刚在谢府的酒吐已经令他十分的清醒了,越是清醒越是令他感到寂寞和空虚,这样清凉的春夜,空虚一旦来临,便如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也不知他想了些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想,走到尚府所在的仁安坊的时候,就听到对面的长兴坊有个姑娘在唱歌:
......
鬓发覆广额,双耳似连璧。
明朝弄梳台,黛眉类扫迹。
浓朱衍丹唇,黄吻烂漫赤。
娇语若连琐,忿速乃明集。
......”唱得那可是鬼哭狼嚎,难听得很,尚锦梁听惯了余音绕梁、林赖泉动、鸾吟凤唱,他还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曲子。
他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把歌唱得这样难听,够新颖!够别致!”嘴里这样说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往那个方向走,这一路上歌声仍在持续:“
......
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