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昭华郡主也就是受了些惊吓,大夫的几剂良药下去,烧便退下去了,人也于第二日下午便清醒了过来。她到底只是七岁孩童,受了这些惊吓便变得很是脆弱,常常一点风吹草动就受不了,抱着阿贞哇哇大叫,也没有以前的牙尖嘴利和尖酸刻薄了。
在上洛又休息了两日,尚锦楼便带着大家又重新启程向长安进发,当这些人到了长安近郊时,尚锦梁到底还是亲自带了人马来亲迎。
郡主毕竟才七岁,亲迎的时候,尚锦梁虽然穿了爵弁,玄端礼服,缁衪纁裳,白绢单衣,纁色的韠,赤色的舄,郡主却没有头戴“纚”,只做寻常小姑娘打扮,等那日晚间到了尚府,只进行了拜了堂,这场婚礼便宣告结束了。
到了长安,别说水听雨了,就是江司灵也不断感慨长安的宏大壮丽。“据说前朝在此建都的时候参考了金陵城和邺城的规制:皇宫建在长安城的最北边,宫殿、衙署、坊、市分置,宫城居全城北部正中,为宫殿区,处于首位,象征着皇室的权威。街道分别为市、坊、柜,分工明确,采用坊市制,各坊之间界限十分明显。”
关于这些,初来乍到的水听雨当然不知道,这是江司灵为了训练她这个闲棋时才这样告诉她的。
只是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