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因为一个男子的声音:“这样天寒地冻的,月儿姑娘也是狠心,居然让你来这雪地里跪着。”水听雨一看,说话的不是尚锦楼又是谁?他的语气无比温柔可亲,眉宇之间也写着大大的关切二字。
但水听雨已经有些年没有被这样关切过了,多少对这份关切表示怀疑,再加上他前半夜的时候不是还说着:“你给我等着!”吗?水听雨记得那目光中分明有泠冽刺骨的冰冷和让人颤栗的森然,难道就过了短短几个时辰她就不用“等着”啦?
水听雨眨巴了一下自己的大眼睛,笑道:“二公子说笑了,我们姑娘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了,哪里狠心了?”
尚锦楼乐了,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强,都冷得浑身发抖了还在说她的姑娘好,尚锦楼蹲下,调笑道:“水可爱,你家姑娘每月给你多少月银啊?要不,我给你五倍,你来陪我玩呀?”此刻他依旧笑得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仿佛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写着真诚。
水听雨也笑了,不过是在心里偷笑,这个公子哥儿莫非是想把她弄到自己身边去折磨她?呸,想得还挺好!她清了清发痒的嗓子,才道:“我不要你的月银,我这辈子都跟着我家姑娘!”
尚锦楼笑容僵住,心里骂了声娘,他明明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