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他眼中只是一个道具,他在挥舞斧头劈砍的时候,连一丁点儿的怜悯和犹豫都没有,也就是说,他已经处于疯狂边缘,或者已经完全疯狂了……”
杜志勋的犯罪画像“画完”了,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似乎还要消化一段时间,把这些抽象的符号整合成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我还有一点补充。”丁潜说。
“你说。”杜志勋热切的看着他。
两个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十分默契了。
“凶手给我们表演的这幕碎尸剧并不单纯是表面上的宣泄和羞辱,他还有深层次的挑衅。”
“什么意思?”
丁潜望着脚下的地面,仿佛那里依然堆满了一地碎尸,“我想,他应该还给我们留下了一个谜题。”
“谜题在哪儿?”
“就在那堆尸块上面。他花费了那么多时间把一具尸体剁碎,又平铺在地上,肯定有他的道理。一幕剧需要意义,他也会给我留下‘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