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甚至保存着当年的凶器和被害人内脏。
丁潜说:“想来想去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你想到的那个人不会是魏亮吧?”郭蓉蓉脱口而出。
丁潜笑笑,“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么?”
张睿又沉不住气了,“魏亮那孩子我知道,他从小就老实巴交的,很懂事的一个孩子,他怎么可能杀人呢,他根本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孩子。”
“那你觉得一个亲眼看到自己母亲遇害的孩子应该表现出什么样呢?”丁潜反问。
“……”
“我们一直都在关注魏强,但是当年那件事给魏亮带来了多大的影响,又有谁真的了解呢?社会制定法律是为了维护秩序和公正,那是最理想的状态,但如果它出现了漏洞,让一个孩子看见恶人逍遥法外,善人无处伸冤,你让他该如何选择自己未来的人生呢。尽管那只是一个特例,就像我们身体上个别变异的细胞,只是多出一个痦子,一颗痣那么正常,对我整体的健康不会带来任何影响,可是,单对于个体来说,那就足以改变他的一生。这20年里,魏亮到底经历过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母亲的事和他哥哥当年的所作所为一直埋藏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