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下去,蜷缩起瑟瑟发抖的身体,仿佛一个无助的婴儿。
“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吕爱青不会怪你……”丁潜的目光中充满了怜悯,就像大人对待孩子一样,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不要怕,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另外一个房间里,所有警员都沉默了,连对张欣然很有成见的郭蓉蓉也默然不语,扩音器里只听到张欣然的啜泣。
一个刚刚花季年华的少女,独自一人亲眼目睹了一起恐怖的杀人。给她带来的心灵创伤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也无法消除。
这种不幸无论降临在谁的头上都是一生的悲剧。
等张欣然的哭声弱了,逐渐平静下来,丁潜才继续说,“你不要怕,你能不能回忆一下那个男人。你有看清楚他的外表吗?”
“他……他在笑……牙齿很白,白的吓人……”
“还有呢?”
“那个地方很昏暗,没有路灯,我看不特别清楚。”
“那就大致说说。”
“他是长方脸,20多岁,或者30岁……个子好像不高,很瘦,很丑,眼窝深陷,脸色很不好……”
“你学过画画是吗,能把他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