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她脸上和身体/下面缝满了针线,耳朵也被订书钉钉住了。我们医生在给她拆卸这些东西。”
安琪奶奶一听就吓昏过去了。父母都跟着捶胸顿足。
安琪爷爷是平江中心医院的一把院长,相对镇定一些。他跟丁潜有过一面之识,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领导身份了,拉着丁潜非要问事情的经过,他想知道到底是谁敢下手伤害他的宝贝孙女。
丁潜迫于无奈说,有可能是陈申。
老头子愣了愣,“我怎么听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呢。”
郭蓉蓉插嘴,“就是在你们医院刚做完心脏移植那小子。”
“是他!”安院长一下就傻了,好半天仰天长叹:“造孽呀,真是造孽……”
命是抢救过来了,但女孩的伤势足足折腾了医生们好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凌晨,总算把凶手缝合女孩五官和下//体的线和订书钉完全拆下来,这些沾着血迹的东西密密麻麻放了一一托盘。女孩那张原本精致的脸蛋已经肿得像馒头,布满了细密的针眼,看着就让人揪心。
麻药劲儿过了以后,女孩疼醒了,发出带着啜泣的呻吟。她的亲人围在床边跟着抹眼泪。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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