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全乡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开了两家厂子,在当地相当有威信,还当过镇长。他儿子吕正凯自幼也是一表人才,书念得好,都留学到国外了。头些年老吕头去世了,老伴后来得了老年痴呆,送到了疗养院。吕家的房子从此就一直空着,偶尔,吕正凯会回老家住两天。但每次回来都是一个人,除了刚结婚,再就没见过他带媳妇一起回来过。镇里人都知道他有出息了,究竟在城里做什么,谁都不清楚。
丁潜走下警车,从院子里那些身穿防尘服的物证技术员身边走过,绕过正房旁边的过道,走到后院。那里还有一间仓库,是一间废弃的猪圈。柳菲正站在门口。
她递给丁潜两个胶皮管,让他绑在鞋上,防止一会儿脚印和嫌疑人脚印混淆。
“就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丁潜走进大门,光线顿时昏暗下来,仿佛突然之间进入了一个漆黑的洞穴里。周围的墙壁全部贴着黑色的油毡纸。连窗户都挡着,如果不开灯,房间里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棚顶悬挂一盏白炽灯。此时亮着,投下一个巨大的光锥。
一个大号冰柜,棺材一样平放在墙角。两个长条桌拼在一起,蒙着厚厚的防水布,上面放着大中小号各种钢锯,交错的锯齿凝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