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你,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白天我们在这儿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吱声呢,非要等到晚上一个人来。”
“我其实也不想被人当做变tai。”丁潜苦笑。
“不只是这个原因吧……”柳菲何等精明,已然猜到其中必有蹊跷。“会不会是你又和杜志勋发生了分歧?”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就说说吧。”
“说什么?”
“你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你不是刚刚用了共情术吗?那就说说,你当罪犯的时候,有什么感受?”
“你会相信我说的?”
“就算不信,也想听听,你到底什么地方与杜志勋不一样。”
丁潜沉吟了一下,“罪犯处理被害人的手段。”
他看了看躺在脚边的女尸,柳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那张被麻线缝起来的嘴。
这是这起案件中最令人费解的地方。杜志勋的解释是,凶手为了便于控制被害人,防止被害人呼救,他的分析合乎情理,得到了一致认可。
柳菲说:“缝嘴这种手段虽然残忍,但确实行之有效。罪犯一定是个十分谨慎缜密的人。这一点我跟杜组长的看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