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下一步就会使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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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丁潜被噩梦惊醒的时候,距离他几公里外一个普通居民区的普通住户家里,一个男人打着呵气,翻了一个身醒来。隔壁传来了儿子弹钢琴的声音,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儿子一大早就爬起来练琴。老实说,他弹得真不怎么样,都赶不上楼下路过收破烂的老头手里敲的破铁片子中听。
没办法,孩子想当音乐家,当父母的就只能支持,免得将来落埋怨。他让钢琴吵得实在睡不着,手伸进裤衩里挠痒痒,挠着挠着挠硬/了,扭头一瞅老婆还在呼呼大睡,不时发出磨牙声,嘴角的黑痦子跟着一动一动的,看着有点儿反胃。长得实在比冰冰差太多了,同样都是女人,一个让人想入非非,一个让人想都不敢想。可那又有什么办法,远水解不了近渴,也只能将就了。
他把手放在老婆早已粗的跟水桶一样的肚皮上,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把手按在她胸上,揉着早已经干瘪的ru房。
老婆惊醒,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老羞成怒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我……”
“你有病啊,这么大岁数了还耍流//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