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悔恨之意,还三番五次告诫电视机前的年轻人,一定要走正路,切不可一时意气用事,葬送了自己的一生,悔之晚矣。
杜志勋坐在旁边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吴宏胜,疑心更盛。
他看得出,吴宏胜根本就是口是心非。
像他这样穷凶极恶的罪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坐牢和死亡的威慑都无法抑制他们犯罪的yu望。
这是反社会的人格,这种类型的罪犯,一旦被捕,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口若悬河,把自己的犯罪经过当做一种炫耀。
吴宏胜完全不是这样,他在掩饰,在伪装。可是事到如今,他掩饰给谁看,杜志勋百思不得其解。
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但他又不弄不清是什么。
审讯完,回到宾馆,他冲了淋浴,躺下打个盹儿,迷迷糊糊感觉天好像亮了。一阵电话铃声把他吵醒。
他接了电话,嗯嗯的听那边说些什么,突然从床上坐起,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十五分钟后,他穿戴整齐,神情肃穆的出现在了塔东看守所。孙建洲比他早到了一会儿,满头大汗,外衣扣子都扣错了。
他正在朝着值班的民警吼,“怎么回事儿,我走的时候吴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