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咱们赶紧睡觉,明天还有早戏呢。”
陶时延:“……”
听起来好像要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似的。
拖鞋踢的远, 男生有点勾不到, 小脚还在乱蹬, 陶时延用脚尖踩住它, “走廊里有风, 别出去了。直接在你房间睡就行, 楼上楼下都一样。”
程奚脚尖绷紧:“不一样, 你有两个卧室, 我只有一个, 如果在我这里, 咱们就得……睡一张床了。”
陶时延:“没关系。”
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
“……不行,”程奚急道,“快给我鞋!”
看他有些恼了, 陶时延没办法,把鞋踢到他脚边, 给他披上自己的冲锋衣。
宾馆窗户老化的厉害, 走廊里四处漏风, 临出门前陶时延不放心,又扯起程奚的小毯子,一圈一圈将人裹在中间。
程奚被裹的像只蚕, 只能僵硬地跟在他身后蠕动。幸好大雨天大家不爱出门,要么看见他俩,怕是会以为湘西某种古老的秘术复苏了呢!
等到了303,程奚自动自觉抱着陶时延的衣服去侧卧睡觉。他还烧着,为了有个照应,陶时延特意没关卧室的门,省得人晕在里面发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