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喘,尾音微微颤抖:“我、我减肥,跑步呢!”
小宾馆走廊过道窄窄的,根本活动不开,能减肥才有鬼。陶时延嗤笑:“那你不在你的二楼跑,来我三楼跑什么?”
“……宾馆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在哪儿跑在哪儿跑,”程奚嘴硬,“你管得着?”
就这狡辩的说辞,五岁不能再多了。
陶时延哭笑不得。
刚刚激烈运动过,男生额头渗着一层薄的汗。陶时延发现了,抽出张纸巾贴在他脑门:“你爱上哪儿跑上哪儿跑?”
仿佛被符咒定住的僵尸,程奚反应几秒,僵硬地拽下纸巾:“是!”
“那我房间大,去我房间跑吧。”
程奚哽住。
陶时延房间确实挺大的。
男生斗志昂扬的小眼角垂下来,应该不能再跑了。陶时延松了口气,终于有闲心观察对面的人。
估计程家伙食不错,几天不见,男生稍稍胖了点。肩胛不像之前那么硌得慌,腰上看起来多了几两肉。
再往下,腿好像没变化,露在外面的脚踝仍然那么细。踝骨圆圆的,在昏暗的楼道里白到晃眼。
紧接着,陶时延注意到,男生手中提着两只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