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自己感觉的那样,差了点意思,那点“意思”正是尤为重要的点睛之笔。

    “你仔细想想,”陶时延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周铭生是什么心情。”

    这场戏是周铭生与男主角卫霖的初见。追缉跨国走私文物团伙时,特警一队队长卫霖不幸中弹,坠入河中。

    周铭生早上出门打水,发现了顺着河流漂了很久、被冲到岸边的卫霖。

    周铭生父亲也曾是老特警队的一员,母亲嫌父亲不顾家离婚远走他乡。十五年前,父亲不幸殉职,留下小周铭生一个人在缅甸边境,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几次差点生病死掉,挣扎着独自长大。

    于是看到相似的军装时,周铭生第一反应是转身离开。

    他理解不了父亲为何能为了冷冰冰的文物看着家庭分崩离析,甚至愿意献出自己的生命,扔下他一个人。

    他不怨父亲吗?

    他怨。

    可生来善良的本性让他难以坐视不理,于是走出几步后,他又臭着脸转了回来。

    “周铭生的心情是犹豫,生气,”程奚道,“犹豫要不要理卫霖,同时气自己不够狠心。”

    陶时延“嗯”了声,“功课做的很足。”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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