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程奚看了一圈,声音稍显黏糊:“刘导呢?”
“桌上趴着。”
“你不是说他叫我么?”
“如果我不把你带出来,”陶时延伸出食指敲了下他脑门,“等会儿你该和刘导一起趴着了。”
程奚酒量一般般,这么多年来不参加应酬,毫无长进。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很对,用不着等会儿,他现在就想趴。
程奚走到露台边缘,胳膊撑在围栏上,弯着腰双手托腮。
庆功宴是正式场合,他今天穿了身英伦风驼色格子西装。弯腰时屁股被西装裤绷的紧紧的,陶时延脚步滞了下,随即走到他身旁。
夜风微凉,二人一站一弓,都不说话。
大概十多分钟后,就在陶时延以为身边人睡着的时候,看见男生吸吸鼻子,仿佛嗅东西的猫:“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呀。”
烟要来了也试了,没有效果。香水跟张静问到牌子,买了同款,同样无事发生。
陶时延反问:“喜欢我的味道?”
“……不喜欢,”程奚含糊道,“好奇而已。”
陶时延轻笑:“哦,这样啊,那我就不说了。”
程奚:“……”
程奚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