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告诉我了么,”陶时延面沉如水,“你嘴角怎么弄的,还有……想学抽烟的原因。”

    听着陶时延冰冷的态度,身体的痛、被逼问的委屈加上对素未谋面的母亲的思念齐齐涌上……

    程奚沉默片刻,垂下眼皮,眼尾泛起一抹红。

    他肤色白,稍微挂上点颜色便十分显眼。二人距离极近,陶时延自然看见了,意识到了些什么。

    “……程奚,”陶时延放轻声音,“你哭了么。”

    “你才哭呢。”程奚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抬头我看看。”

    程奚:“我又不是猴,凭什么你说看就给看?”

    这种话只有学龄前儿童才说得出来,陶时延知道喝酒会影响智商,但从没想过喝酒能让人变得如此幼稚。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捏住对方下巴左右晃:“怎么才能不哭,说。”

    “你放手!”

    被人像猫儿似的捏着,一股火窜上胸腔,程奚瘪着嘴便想拍陶时延胳膊。

    可他忘了自己的姿势。

    撑着陶时延胸口的手松开,重心一个不稳,他控制不住地向前栽——

    “咚”的一声,两人额头实打实地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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