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狠狠摔上, 空旷的走廊里只剩“嗡嗡”的回响。

    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异常迟钝,站了好一会儿程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陶时延不仅没让他进去, 还给他脸色看。

    ——天呐,姓陶的也太抠了吧!讨支烟而已,至于吗?

    对着门腹诽几句, 程奚双手插袋, 准备装做没吃闭门羹离开。刚转身, 突然有人拽住他卫衣帽子,拽的他迈不开腿。

    回头, 不知陶时延何时出来了,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进。”

    即使喝醉了, 程奚也能感觉出这人在生气, 迷茫地进屋。

    陶时延没招呼他,而是自己在沙发落座。下巴点点面前空地,又吐出两个字:“站这。”

    程奚没见过陶时延这幅样子,莫名有些怂, 磨磨蹭蹭往沙发的方向挪, 最后在陶时延指定的位置站定。

    陶时延表情稍缓和了些,语气仍然严肃:“喝了多少。”

    “……不知道, 可能是一瓶吧。”

    小朋友喝点酒放松没什么大不了,陶时延继续问:“嘴角怎么弄的。”

    “走路摔了。”程奚答。

    糊弄鬼呢,用什么姿势倒地能摔到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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