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不过我建议你去医院检查大脑表皮神经。”
程奚愣住,什么意思?
“你头皮可能藏了某种开关,”陶时延说,“一碰就倒。”
“……”程奚噎得要命。
碰瓷未果,程奚只能任由陶时延送下楼。
见喝醉的男生安全回到木屋,陶时延准备回房,却被人拉住袖口。
反正胡话说了,醉倒也装了,面子已经丢的干干净净,程奚咬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撒起了酒疯!
“你不准走!”
陶时延皱眉。
“我现在特别晕、想吐,可能酒精中毒了,你不在这我晕倒怎么办!”道德绑架的理直气壮。
陶时延想说他又不是医生,治不了酒精中毒,话到嘴边收了回去。
对方的行为着实反常,他不如留下来看看这人要干嘛。
如果想勾引他,那他可以教育一下后辈什么叫“堂堂正正做人”。
顺着程奚的意,陶时延在木屋仅有的一张椅子上落座,双手抱臂,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男生。
他看见男生欢天喜地跑上床,盖上被,整个人捂的严严实实,没露出任何具有性暗示的部位,只露出一颗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