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时延是三天前决定参加《旅程》的,不能全怪他,“嗯”了一声。

    逃过一劫,金坤长长出了口气。

    “时延,”他感觉老板今天心情不错,试探道,“你默许孟白蹭了你几年热度,人情还的应该差不多了,不考虑澄清一下?现在全世界都以为你喜欢孟白。”

    陶时延道:“我看看。”

    “他的合约也快到期了,这些年我没少给他好资源,钱从没差过一分,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即使不续约,他也扯不出别的。”

    “等我回去再说吧。”

    陶时延揉揉太阳穴,不太想管这些无意义的杂事。

    金坤知道陶时延的习惯——就是一甩手老板。当初陶时延说欠了孟白一个大人情,要补偿孟白,就把人甩给他,这些年与孟白有关的一切都是他在处理。

    容易吗他!

    万恶的资本主义,可恶的剥削阶级!!

    “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么。”电话那端的声音将他从悲愤中拉出来。

    “算是有吧,”金坤道,“程奚的户籍、学籍一直在松江市,但具体信息查不出来。可能是他背后的金主怕媒体,使手段遮掩了。嘶……我才反应过来,”

    金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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