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冯勋咬牙忍着剧痛,却不敢说任何一字。
因为他明白,不说还能有一线生机。
若说,当即会死!
这位在西北边境踩过堆山白骨的大司马,可不会怜悯他一条贱命!
几秒后冯勋也只能求救的看向了郭兆坤,全场或者说整个凉州,目前能救他的,也就此人了。
郭兆坤虽说往日里八面威风,好似手眼通天,实则秦未央一来,他就吓的舌头像是抽筋,不敢张口说话了,但冯勋给他当了三年的狗,他哪能见死不救?
若是对方在眼前被杀,日后谁还跟他混?
自己一手建成妄图兴风作浪的护国会,岂非要垮台?
护国会垮台的话,自己答应某个神秘人物的事情,岂非就要流产?一旦流产他不仅得不到巨大的酬劳,还要被杀封口……
鼓起勇气,郭兆坤还是开了口,“我知道你在外面威风!但,这里是我的私人居所,还请你离去,我并不欢迎你!”
“私人居所?”
闻言秦未央玩味的笑了。
旋即他指了指庄园的西方,道:“下令,夷平整个庄园的西区。”
“遵命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