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自顾道了句:“该来的,还是来了。”
旁边灵韵将剩下的鱼食,尽皆抛给了围簇欢腾的锦鲤,起身道:“我陪你一起过去吧。”
“我不想让你抛头露面,再说此事与你无关,还是不搀和为好。”
秦未央转头温柔道。
但灵韵却摇了摇头,“这天下,什么事都可与我无关,唯独你的任何事,都与我有关。”
秦未央只能无奈一笑,看向苏建业道:“容我洗洗手,等会就过去,你先去吧。”
“好,好的,疆主快点……”
苏建业不明白秦未央为何如此淡然,但又不敢多问,只能转身先走了。
虽说秦未央已在苏宅之中住了一段日子,但除了对苏筱极为亲近外,对于苏家任何人,都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漠。
当年母亲所受的委屈,于秦未央而言,没算旧账,就已是宽宏大量,苏家何德何能,让如今的他宽恕?
在房中认真洗了洗手,接过铁塔递来的雪白毛巾擦拭干净,秦未央整理了一下衣衫,朝外走去。
灵韵跟在他身后,眼神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忽而生出一种心疼。
他走过千山万水,留下无数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