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再见。”
挂了电话,祁叙问:“阿宴?”
“不是。”明媱自己都还没回神,顿了顿,还觉得不太真实,“他说,他是你爸的秘书。”
“……”
“你爸秘书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他哪来的号码?”
祁衡远要想知道明媱的电话还不简单吗,远了不说,问祁宴就能知道。
只是他那样要面子的人竟然也会旁敲侧击地叫秘书打电话来关心明媱,倒有些出乎祁叙的意外。
见祁叙不出声,明媱问:“你们还僵持着呢?别这样嘛,搞得我好像一个破坏了你家庭关系的罪人似的。”
“与你无关。”祁叙摇摇头:“认识你之前就这样,我逢年过节才回去吃一次饭,也从不留宿。”
又顿了几秒,他说:“亲情这种东西我很早就感觉不到了。所以随缘吧,我并不渴望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
明媱听着莫名伤感,捧起他的脸,“哦莫,我的小可怜。”
祁叙:“……”
“那你要不要可怜可怜我。”
“好嘛,你想我怎么可怜。”
“我也要压惊。”
“?”
还不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