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这里像个家吗?我躲了几年还是这个逼样,还不如出去逍遥快活。”
说完这句,祁宴也离开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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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媱和祁叙驱车离开餐厅,从祁叙疾驰的车速可以看出,他的确不稀罕这顿饭。
“如果不是阿宴说你要来,我根本不会坐在那。”他说。
“好嘛,你看你生气的样子好凶。”明媱凑过去用手舒展开祁叙蹙着的眉毛,“其实他们最不对的地方,是在那天惊扰了你妈,而不是我,我真没什么,你不用因为我和家里生气。”
祁叙不知道为什么明媱可以这么平静,“你不气?”
“我为什么要气?”明媱笑嘻嘻的,“我如果因为那几句话就伤心难过,岂不是说明我自己都自卑,觉得配不上你咯。”
“……”
“其实我跟你的立场是一样的。你无所谓他们,是因为根本不在乎。而我无所谓他们的看法,是因为我自始至终对自己有信心,一个人的价值和尊严不应该从别人口里去获得。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向着我嘛,我管别人怎么看我,我又不跟你爸你阿姨过。”
祁叙忽然停下车,转头看着明媱。
片刻,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