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敏月消没消气她不知道。
明媱悄悄问他:“你不是在那个小客栈骗他们拆迁吗?怎么回来了。”
祁宴冲她眨眼,“怎么说话呢嫂子,我怎么就是骗了。”
“你哥说你在骗人家小老板娘跟你谈恋爱,然后再骗她签字。”
“……”祁宴闭了闭嘴,“靠,我哥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两人正说着,江敏月出来了。
祁宴马上表明来意,并浮夸地说:“我爸我妈太过分了,我听了都想打人,今天必须让他们给嫂子和阿姨端茶道歉。”
然而江敏月并不领情。
“不好意思,这几天我在减肥,不吃晚饭。”
祁宴只好冲明媱使眼色,求她帮忙。
明媱很为难,犹豫了下,把江敏月拉到旁边压低声音:“妈,阿宴亲自过来,我总不好……”
对方低头了,但不代表就要接受。
江敏月知道女儿夹在中间难做,而且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归要给这个弟弟一点面子。
所以她说:“你去就行了,我不去。”
年轻人可以讲一句大度不计较,但她同为长辈,该坚持的态度绝不这么容易就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