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媱嘴被捏成了一个瓢,含糊不清道:“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明媱。”祁叙扯了扯领带,讥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很机智,很有水平?”
明媱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是,绝对不是。”
“那就是你觉得我永远拿你没有办法对不对。”
明媱知道自己随便怎么解释都没用了,马上换了一种方式。
眼里包着泪光:“你这么凶干什么?”
过去但凡自己用这一招,祁叙会马上服软。
可没想到,今天却一点没受用。
祁叙坐到位置上准备发动汽车,忽然想起今晚喝了酒,又熄了火。
转身看明媱。
小白眼狼还在演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祁叙干脆下了车,从这侧重新把她抱出来,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现在别演了,待会有你哭的时候。”
明媱:“……”
这你都能看出来我在演?
完了,今天好像什么招数都不管用了呢。
等等。
他说的自己等会有得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