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媱有那么几秒以为自己听错了。
祁叙在说什么?
他要待定?
怎么现在是皇帝在选秀吗?还来了个待定?
明媱瞠目了三秒, 无语笑了。
“祁叙,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幽默?”祁叙淡声睨她,“你利用了我三个月, 现在说求和就求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为别的剧本做准备?按照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基本法, 我是不是也要先考验你的诚意三个月。”
明媱被祁叙说得一愣一愣的。
额,好像, 他说得也挺在理。
“可是……”
“如果你连一点表达诚意的态度都吝啬去证明, 那这次求和的目的是什么, 我需要存疑。”
明媱:“……”
等会, 怎么绕了一圈,还变成自己对他有所图了?
“我就是想单纯地跟你道个歉啊。”
“我没说不接受。”
“……”
明白了, 道歉接受, 和好待定。
果然说不过会做生意的男人,老母猪戴胸罩, 一套又一套的。
明媱心累了,“爱和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