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寂寞。
回到房间,明媱心想要不算了吧,他这样迟迟吊着不说根本就是没诚意的表现,自己还等什么。
她开始收拾背包准备走,偏偏这时祁叙回来了。
看得出他应该是才工作完赶过来的,眼镜还没摘。
和平日淡漠的样子不同,戴着眼镜的他总会有种清隽的腹黑贵公子感觉。
明媱更喜欢这样的他。
一个眼神就能莫名蛊惑到她。
可现在不是乱动心的时候,她咳了声,一本正经道:“我要走了,你想好了吗?”
祁叙已经用了各种方式试图去还原明媱那天的蛋糕,可是还是一无所获。
他给祁衡远打电话,想知道老头子把什么玄机给吃了,结果老头子一听竟然又是为了明媱那几个蛋糕打电话给他车轱辘,直接挂了。
也问了田安妮,她不知道明媱做过什么蛋糕,更不知道她偷偷跑来了h市。
祁叙放弃了,打算来跟明媱坦白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事。
他顿了顿,“其实,你的蛋糕——”
还未坦白完,手机好像掐准了时间,奇妙地响了。
是阿姨打来的电话。
阿姨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