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误人不清。
他被她吸引的那一晚,根本想不到会是这么一个狡黠的骗子。
可又能怎么样呢。
即便是这样一个拿她无可奈何的骗子,已经在自己心里住下来了,赶都赶不走。
祁叙撑额叹了口气,嗅觉这时好像才恢复正常了似的,马上嫌弃地去了洗手间漱口。
他真是疯了,这么重口味都吻得下去。
就在水流冲刷嘴里的韭菜味时,手机响了。
是巴黎的号码。
祁叙猜测是不是警察有了祁宴的消息,马上关了水龙头接起来。
可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祁宴的声音。
“哥,你找我?”
祁叙怔了几秒,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悬在心里好几天的石头这一秒悄悄放了下来。
他顿了顿,语气跟往常一样平静淡漠,“一声不吭去哪了。”
“没去哪,和朋友在法国几个周边小镇玩去了。”祁宴笑嘻嘻的,“哥,听说度假村二期要开建了?到时候给我留个房间,我要去山上养老。”
祁叙唇角轻轻扬了扬,却没有笑出声,“你回来了再说。”
“那你等我,嘿。”
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