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这人是不是喝多了去了别的房间,明媱把水放下正想走人,身后忽然传来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门被反锁了。
明媱一个激灵,刚转过去,眼前就陷入了一片漆黑。
灯又被关了。
她有点慌了。
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祁叙?”
明媱在黑暗中会比较没有方向感,她跟无头苍蝇似的乱退,忽然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人朝后仰下去。
“啊——”
明媱失重到叫出声,却意外没有摔倒。
她被人抱住了。
他身上有酒味。
是祁叙。
黑暗,寂静,酒精,成年男女的身体,都让卧室的温度悄悄升高发酵着。
明媱愣了几秒回神,努力挣脱着说:“你到底要干嘛,真以为我怕你吗,快把灯打开,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她就被一股力量推倒,后背重重陷入柔软床垫里。
紧接着,祁叙的身体完全压下来,控制着她,轻轻淡淡说,“不怕是么。”
明媱好像一只柔弱的小鸡,被庞大的老鹰压在身下,根本动弹不得。
祁叙混合酒精的气息灼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