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工?”
“张妈,送客。”
不等郑容再说,祁叙头也不回地回了二楼自己的书房。
祁叙感觉很累。
手撑着额闭目想了很久,还是拨了祁宴在巴黎的手机,果然显示关机状态。
他顿了顿,又继续拨给巴黎当地认识的一个警察厅高官。
操着一口流利的法语,祁叙简单说明了祁宴的情况,并希望得到他的帮助,查一查弟弟的去向。
对方一口允诺尽快给他消息,祁叙才稍微放了心。
夜色漆黑浓重地压在窗外,祁叙莫名烦闷,推开阳台,点燃一根烟。
烟雾氤氲中,他再次翻开明媱的日记本。
这三个月来,她记了几十篇心得。
——今天的任务(绑定朋友系统)完成√
——约他听音乐,竟然还失约了,渣男顾远!
——他把我从厕所里救出来了,我的工具人好像也没有那么渣嘛。
——我,明媱,今天为了艺术而献身,竟然让那个狗男人亲了!
……
太多太多。
总之提及祁叙的部分,用词都是“工具人”“渣男”“顾远”“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