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回答,明媱尴尬地笑了笑,努力做出一副自然的样子,“就是我们刚认识那会, 你给我打电话,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就随便存按了一个。”
听说去好像说得通,可祁叙没那么好骗。
“这么巧, 就按出了一个顾远?”
明媱也知道这个理由很牵强,事到如今,只有破釜沉舟一把,把过去的自己推出来背锅了。
“其实……顾远不是一个人。”
祁叙:“?”
“他在我这是一个形容词,用来形容所有讨厌的男人的形容词。”
明媱缓缓跟祁叙分享起了现编的故事——
“我上学时有一个很讨厌的男同学叫顾远,总对我死缠烂打臭不要脸。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也莫名其妙给我送礼物,还说喜欢我,要追我,作风做派跟那个顾远一样,可以说相当顾远了。所以我就存了顾远。每次你打电话来,我就提醒自己,哦,那个变态总裁又给我打电话了。”
明媱说完,小心翼翼地打量祁叙的表情。
半晌,祁叙漫不经心地捏住明媱的双颊,“真的?”
明媱的嘴被他捏得鼓成一团,举起右手含糊不清地说:“我以我受伤的尾骨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