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祁叙竭力按捺住情绪,耐心解释:
“公司在巴黎的一家酒店开业当天发生严重事故,所以我才紧急飞过去处理,不是故意失约。”
明媱不知道祁叙说的是真是假,她也没兴趣去求证。
“无所谓,反正音乐会也结束了。”
明媱说话带刺,处处抗拒。
祁叙平日里算不上脾气好的人,工作上的事连轴忙了好几天,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已经很累,回来还被明媱冷脸相对。
手机这时又在内袋里震动起来,犹如火上浇油,他有些烦躁,沉了口气克制住——
“我还有事,先走了。”
接着转身上车,关门,走人。
走得十分冷漠干脆。
比明媱拼了劲儿做出来的冷酷冷多了。
明媱:“……”
人家林芸芸不高兴了,作一作,顾远还会做做样子哄一下她呢。
祁叙是个什么品种的渣男?
这就走了?
连敷衍都不愿意你找什么替身啊,找保姆好了。
明媱委委屈屈,赌气似的看着宾利离开的背影说:“走就走,有本事别再出现了,找你家白月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