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的疏远,沉默了会,“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休息。”
通话平淡地结束。
像夜晚寂静的水面,一颗石子丢进来了,却没掀起任何水花。
晚上快十点,祁叙重新回到公司。
刚出电梯,助理何正迎上来,“董事长过来了,在办公室,我正准备通知您。”
祁叙点点头,径直朝办公室里走,“知道了。”
推开门,祁衡远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见祁叙进来浅浅抬了下眼皮。
祁叙面色淡然,在自己位置上坐下,“这么晚了,您过来干什么。”
祁衡远已经习惯了父子俩之间这种的距离,抿了口茶,“和几个朋友在附近吃饭,知道你肯定在加班,就过来看看。”
沉默。
沉默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抗拒,祁衡远很清楚自己这个大儿子的性格。
顿了顿,他说,“今天的事处理得不错。”
祁叙已经翻开了一堆文件,头都没抬一下:“您不会是特地过来夸我的吧。”
祁衡远过来的确有事,只不过他不想那么生硬,和儿子之间开口就是公事。
但显然,祁叙并不想跟他闲聊。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