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沈悦欢发到他手机上的三个要点。
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地咬起了烟嘴。
红河道的烟嘴被他一嚼就变了形,焦油和尼古丁的味道越发的浅淡,沈德鸿却毫无所觉,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的手机屏幕。
什么叫坐实[沈悦欢]已死亡的传闻?
什么叫以种花异能特务科的名义接触司法省官员?
什么叫以私人名义跟军警的猎犬小队进行友好交流?
家主啊,您是在坑我呢吧?!
沈德鸿深深地叹了口气。
红河道在他的嘴里的味道已经从淡转为了一种古怪的味道。
他从嘴里摘下那支已经再抽不出烟味儿的烟头,按灭在了吸烟用的白色沙石里。
“真是的,尽把麻烦事儿丢给我做。”他将这条消息删除,按灭了手机屏幕,“回去之后,家主你可得包我黄鹤楼大金砖,抽整一个月的份儿。”
熄灭了的烟头落进了垃圾桶里。
沈德鸿毫不客气地给中原中也打了个电话,语气轻松地开口就道:“喂?弟媳妇吗?听说堂弟死了,等回头我来给他收个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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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趴在办公桌上心情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