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昼夜、寒暑、饥渴、疲劳,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陈科长,您无法阻止一位医学生去履行他的职责。”
“罢了。”陈庆同叹了口气,“除了不许动用异能力以外,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沈悦欢闻言一愣——陈庆同这次居然难得这么快就松了口。
“但是,无论你做出什么,都不可以用种花异能特务科的名义去做。”陈庆同神色严肃,“毕竟那个牵扯到全世界的计划,并没有将我国的国情记录在内,因为我国的异能特务科,是对抗那个计划的底牌。”
“这是你父亲当初所剩为数不多的理智。”陈庆同轻声说,“不要浪费它。”
“……谢谢您。”沈悦欢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他本来有很多想要对陈庆同说的,可当话真的到了嘴边,却发现根本不必说。
沈德鸿当初有句话说得对——“国家那么努力变强,那么努力地要去屹立在世界上威慑宵小,不就是为了给国民们撑腰的吗?”
但凡任何一个深爱着自己祖国的人,就能够明白——有些话,就如同烙印般镌刻在每一个爱国者的心口,根本不必说出来。
正如沈悦欢的父亲当年再怎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