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去了,而江户川乱步则毫不客气地从中岛敦怀里抽出汽水,拧开盖子就喝了起来。
“唔……这个的话,感觉什么都看不出来啊乱步先生。”中岛敦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的行为,只是凑在江户川乱步身边冲着案发现场探头探脑。
“不啊。”江户川乱步终于喝够了汽水。他抹了抹嘴角,指着地上用胶带贴出的受害人的情态,“光是这一点,就能看出很多东西了不是吗?”
埃德加·爱伦·坡抬起了头,看了江户川乱步一眼。
“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江户川乱步眨巴眨巴眼睛,“按照这里的说法,那什么unsub应该就在隔壁那条街一二三四五……第七栋房子里。”
埃德加·爱伦·坡紧张地又撸了把手里的浣熊:“但是明天下午五点犯案,犯人肯定会做好准备,他现在应该在他常去的五金店。”
“不。今天下了雨。”江户川乱步撇撇嘴,“他改变了行程,所以这会儿在家。”
“而且还在折磨上次犯案时绑走的受害人。”埃德加·爱伦·坡接上了话。
“什么嘛!你这家伙还不赖嘛。”江户川乱步睁开了眼睛,他用自己那双碧绿的眼睛看了看埃德加·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