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的很啊,我烦的很我跟你说。
她住我那一个多月,会拽点名牌词,跟那帮女的聊半小时,跟她们鬼扯,把老子夸上天。
说什么天哥温柔的很,又体贴,还带她去吃羊肉汤,逛商场。
操你妈,说老子人善良。
“你不懂,你不清楚啥滋味。”
“我脸,抬不起来了我跟你说。”
“我现在更抬不起头了。”
魏子天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关于温柯的事情,眼里布满血丝,可这些东拼西凑的无聊记忆引不起郝文宇丝毫轰鸣。
他描绘不出温柯那个样子,只存在他的记忆里,这婆娘脸被人打肿了,蹲路边上起不起来,哭的那个样子,他没办法形容出来。
“给老子一个面子,别搞她了。”
“你要还认我这个兄弟,就别再这么搞。”
魏子天跟郝文宇说,郝文宇骂他神经病,病得不轻,赶紧去治治。说完拿着外套离开,给他难堪。
这也就是在除夕夜前一天的事。
魏子天知道她回了筒子楼,刚到没多久,听到她在里面哭,那个哭声好像哑巴在费力想嘶吼出一个字,听起特别吃力。
他想跟她过春节